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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向小园越走越近，周新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小园，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嘴唇怎么乌青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你快过来让mama看看呀！”

    向小园走了过去，周新秀一眼就看到她的裤子，“小、小园，你来月经了？怎么可能呢？不是吃药了吗？你痛吗？痛得厉害吗？mama带你去医院！”

    向小园往身后的人群里看去，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少年正穿过人海朝她走来。

    “mama，我疼，我要去医院。”

    *

    向小园在医院挂着吊水趁着周新秀和张玉祥不在她才接了李明西的电话。

    “小园，你上哪儿去了？不是说好考完了到学校门口等我吗？”

    “我......我外婆非要我考完了去她家里吃饭，我mama就带我去乡下了。”

    李明西有点不乐意，但没再说什么，“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高考出了成绩我就回来。”

    “那么久？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不行，我这一年因为高考都没有好好陪外婆，我说了高考完要好好陪她的。”

    “唉，那好吧，我在家里等你，你在外婆家要乖乖的。”

    向小园盯着面前的墙，半晌不说话。心里像压抑着一座待喷发的火山。

    “对了，小园，你今天考得好吗？”

    向小园嗯了一声，“还不错，跟平时一样。”

    “那你可以报北外了？”

    “嗯。你呢？”

    “我想去清华，但是听说北京大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