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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长安(hrujiao,孟长安)  (第9/9页)
。    他犯病就算了,还要带着其他人一统受他的病折磨。    宗翕在他身后沉默了良久,与孟长安亲密相贴,彼此的内心却隔着厚厚的壁垒,仿佛两个永远无法相接的世界。    良久,他的指尖落在他背部的一道伤痕上,略带怜惜。    半晌,他又嗤的一声笑了。    “孟长安,你不该怨朕。”    孟长安的身子颤了颤,想要摇头否认,却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    宗翕也不用他给出任何反应,自顾自地说:“因为朕对你,和对其他人没有差别。”    “温柔还是暴虐,温存还是粗鲁,对朕来说,都只是掩饰内心的外壳罢了,没有任何本质区别。”    “朕付出的情感都是同等的。”    孟长安几乎想笑出声,察觉到宗翕行为上的疯病已经过去,现在只剩下精神上的疯病,终于拥有了平日里回怼他的勇气:    “陛下何必如此可笑?你待我,与待温贵君,与待皇后,与待淮流君,是同等的感情吗?”    宗翕顿了顿,没有沉默太久:“不一样。”    孟长安嘲讽地勾起唇角:“那便有何多说的?”    宗翕亲了亲他的脊背,却只是这个简答的温存动作便令孟长安汗毛冷竖。    宗翕像是丝毫没注意到他的颤抖,仍然自顾自说:“但朕说的只是性事。”    孟长安愣了愣。    宗翕接着说:“在这件事上,朕对你们的感情都是平等的。”    孟长安没有听懂这个疯子的话。    宗翕跟他稍微解释了一句:“情感可以束缚欲望的兽性。”    没有情感,或情感微乎其微,那么兽性便无法得到束缚。    而这样的兽性,宗翕对每个令他产生欲望的人,都可以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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