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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文良越长越似模似样，一副道然公子的派头，他倒是老实，一看到飞扬就道歉。

    “对不起，我当初不应该嫌弃你的，我现在想通了，长的丑就长的丑吧，只要是你就好。”

    那时候他还只是长的丑，现在干脆连脸都没有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文良还不明白，“难道还不肯原谅我？”

    飞扬突然沉默了。

    “这么久没见，让我看看你吧。”文良突然凑过去，“你要是不拒绝，就是答应了。”

    飞扬当然没有拒绝。

    老实说文良松了一口气，他就怕飞扬会拒绝他，毕竟他当年那么混蛋，看人家不好看了就不跟人家好了，放在仙界那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飞扬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浑身有一股黑气蔓延。

    文良有些紧张，他轻轻捏起黑帽的边缘，然后猛地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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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被吓到了。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简直难以相信，“没有身体怎么……”捅啊？

    飞扬惊了一下，原本还以为他又会吓的分手再也不见，没想到他担心的是这个。

    他倒是一下子轻松了很多，这副模样都见过了，也没有被吓跑，看来这厮对自己是真心的。

    他目光（眼睛在哪里？）温柔了一下，“你等我一下。”

    文良傻傻的点点头，还沉浸在没有洞怎么捅的悲凉事件上。

    飞扬转过身，戴上黑貌，开始给自己戴人-皮面具，他这人-皮面具是一整套的法宝，只要戴上就可以长出血rou，看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