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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封厌朝她走两步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辛晚回头。 封厌语气不是很好:去哪儿呢? 辛晚说:帐篷。 他说:那出帐篷干什么? 封厌这番言论,把辛晚给气着了,但也不想一早上就和他争吵。 话语后退一步,那我去其它地方逛逛不行吗? 我会相信你吗? 辛晚噎住,莫名其妙,低头看向他没松开的手,力道还是那个力道。 你大可不用相信我。略带委屈。我没招你惹你吧? 我没让你不顺不爽吧? 封厌闷声不吭,盯着她,直勾勾盯着,眼里的情绪是辛晚无法理解的。 辛晚继续:一大清早给我脸色看。 我是你家的狗吗?心情好给好脸色,心情不好就这样? 声音一步步递进,带着被封厌蛮不讲理所勾出的情绪。 爆发。 怒吼质问他:我怎么你了!? 周遭寂静,山林树枝桠一群鸟群飞到另一棵树枝桠上,叽叽喳喳。 你有资格这样吗?封厌轻描淡写地说,那副嘴脸,就像知道辛晚搞不了他的傲慢。 露在外的手冰凉刺骨。 封厌踩着泥土,面无表情:真是不懂反抗的小傻逼。 云里雾里一句,像打着哑谜,又像刺裸裸说着答案。 蓦地,松开辛晚的手肘,竖刺:你太让人恶心了。 滚吧。 恶心这词,一拳击伤。 辛晚懵了,封厌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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