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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第2/3页)
往的人们都穿上了冬装。    天上飘起雪花的那天,他再次遇见了严文卿。    自那日长安城外林中一别,他们确实是许久未见了。    他微微低头:“严大人。”    一别数日,严文卿又恢复了昔日风流慧黠,望向他的时候,神情中全然捕捉不到当时分别时的失望惊异。    不过今日见面,他并不为着责备朔月当日离去,他有更重要的话要和朔月说。    转过一条回廊,隐晦的角落里一盏灯也没有。严文卿一双眼睛却比烛火要亮,声音压得很低,毕竟在宫里说这些实在冒着极大风险:“陛下……谢昀有消息了。”    不知为什么,朔月的反应并不像他预料中的那么激动。    严文卿将这归结于朔月过于诧异惊喜,以至于难以表现出来,觑了一眼四周无人,继续压低声音诉说:“他受了伤,身体不大好,等他稍微好一点,我安排你们见面……”    那声音很热切,很欢喜,却在听到什么后戛然而止:“你说什么……”    朔月觉得自己不该隐瞒。    于是他望向满目诧异的严文卿,用近乎残忍、但又异常坦诚的态度说道:“我知道,是我伤了他。”……    谢从澜这些时日没怎么来,大约是因为自己那天拒绝了他。    谢从澜或许没想过自己会拒绝他,毕竟他会为了契约背叛谢昀,当然也可以为了契约选择嫁与自己。    在他这里,自己是一个无情无义、古板而迂腐的人。    朔月从他的怀中脱身,手指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意识到自己把自己带进了一个糟糕的境地,他站在四面悬崖的高台上,再稍稍向前走一步便将彻底回不了头——事实上已然无法回头,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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