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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踪影。

    苏府里，往日艳丽的色彩都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惨白的一片。

    苏檬一身白衣跪在灵堂前，不哭不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来拜祭的人群，人来人往，十分安静。

    “白府白丞相白夫人以及二位少爷到——”

    听到这一声唱和，苏檬暗如死灰的眸子终于动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来人。

    白慕迟跟在白丞相和白夫人身后，刚进门就看到了呆若木偶的苏檬，胸口一痛。

    拜祭完的白丞相等人先回去了。

    白慕迟经过苏檬身边时停了下来。看着她憔悴无神的样子，他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她，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话。

    原来，平日里满肚子墨水的他，也有这般才尽的时候。

    “萌萌……”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声轻唤。

    苏檬空洞的双眸再次动了一下，抬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你……”白慕迟想去牵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你满意了？”苏檬干涩的唇轻启，多日未曾说话的嗓子沙哑得厉害。

    “……”白慕迟把手收回，藏在袖子里，渐渐握成了拳。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苏檬笑着，眼泪却哗哗的流了下来。

    白慕迟沉默。

    那日他和苏夫人一起去找白夫人，不料却碰到了土匪，纠缠逃跑间，苏夫人为了保护他，死在了匪徒的刀下。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苏檬提高了音量，不管不顾的激动道。

    灵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