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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给我。不知道这个线索有用吗？”

    牛司看了一下手机里收到的照片，里边的男子帽子遮住眉眼，根本无法辨认五官，“你把他朋友的电话给我，他叫什么名字。”

    “丁而。”

    牛司听着这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

    丁而看见有陌生的电话打进来，偷偷打开镜子，通过镜子看了一下后边的王强，这会对方帽子扣在脸上，一副睡觉的模样，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是丁而吗？”

    丁而小心地问道：“是的，你是？”

    “我叫牛司，是乔叶的同事。”

    丁而听出对方年龄应该比较大，将声音变正常，说道：“牛叔叔，新年好呀。”

    “那人还在车上吗？现在车已到什么位置？”

    丁而看了一下窗外，皱起眉头道：“我在车上，不过现在镇上变化太大，我辨认不出地址。我只知道前一个车站名是二环南一路。”

    就在丁而和牛司对话之时，汽车又到一站了，而这时王强突然起身向着车门走去。

    丁而见王强想要下车，几乎没有思考将脚伸到走道。

    王强一脚被丁而伸出的脚挂住，头上的帽子掉了，自己也锒铛几步直到抓住车栏杆才站稳。

    丁而连忙起身，捡起王强掉在地上的帽子，说道：“对不起，我因为要在这站下车，起身太急，撞到你了。”

    借着这个机会，丁而终于将王强的脸看清楚了，四十岁的模样，吊眉细眼薄唇。

    王强一把扯过丁而手里的帽子，然后闷声说道：“没关系。”

    王强的普通话，让丁而无法辨认出他的籍贯。

    见着王强下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