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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至少，祝风却是走了出来。

    只是相比之下，祝风的运气算是极好了，他无意间再度用了吞噬魔功，将大乘期的姚福松吞噬，才是最大的缘由。

    “我还能修炼么？”

    炼霓裳苦笑。

    从一个元婴期跌落至凡人，就好比大富大贵的公主变成了街边的小乞丐。

    别的不说，就是从这走到百步之外，现在她得花上不少力气。

    而原本只需要一个念头，一息之间。

    “能，但是我不保证你会修炼到什么程度。不过……”

    “不过什么？”

    炼霓裳眼中闪过了希冀之色。

    她无条件相信祝云。

    “不过，你需要去另一个地方，可能再也无法见到熟悉的人了，你愿意么？”

    炼霓裳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不愿意。”

    “炼仙子，你怎么不愿意呢？”

    边上，周若渝比她还急，脱口而出。

    就连祝云也是大感意外。

    “祝云，”炼霓裳抬头看着祝云，“或许，我修仙的初衷与你们不一样吧……你们修仙，是为了证道，为了长生。可我……”

    她停了一下，又低下了头，道，“算了，若是能留在灵剑宗，或是回火龙宗，都可以，哪所不能修炼，我过完余生也是可以。若是让我离开，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苦修，那还是算了……”

    祝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