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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4/5页)
行,一头扎在小朋友堆里,和谁都关系好,拉帮结派称兄道弟的事情没少做。一个走读,一个住宿,平日里交集并不多,向晚行到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那个鸡腿,久而久之,他自己都给忘了。 他跟徐星延好像两个极端,分别放在天平两侧,直到哪边分量越来越重,另一个人就会义无反顾地,自取灭亡地——栽下去。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年,徐星延搬了家,和向晚行成了一栋楼里的邻居,两个小朋友这才熟络起来。小饭桶常常去他家里蹭饭,看电视,玩玩具,备受宠爱。又过了半年,向爸爸抽空过来和徐家喝了顿酒,第二天徐星延的卧室就换了套定做的双层床。当事人情绪稳定,对此的唯一表示就是疯狂擦地。 向晚行在楼下野得浑身脏兮兮,洗完澡出来湿淋淋地揪住徐星延的衣角,怯怯叫他,“星延哥哥”。徐星延太冷漠了,他总归是有些怕的,可当这人稍显生疏地靠过来给他裹上浴巾擦身,他又松了一口气,望着视野里绷紧的唇角暗喜道,我这么可爱,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吗? 到后来简直是掰着手指头数: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还不把我吃掉? 他带着徐星延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自此爱欲如洪流,猿马意难栓。 在两家的科学养猪之下,向晚行基本没有受过什么风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大概是他镌刻在灵魂的座右铭。得过且过一时爽,一直得过且过就一直爽;而徐星延则骨子里就带掌控欲,似乎对人生所有将要发生或可能发生的事都有大致规划,力求将所有发展控制在预期之内。 可向晚行不是数字,不是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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