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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其实不用他提醒，大家也都知道。

    等杨律师离开之后，顾改之问顾德森：“天师联系了吗？”

    “联系了，他们说了晚饭的时候过来。”顾德森道，“爹，您打算怎么处理，如果……如果杨律师这边没有办法，证据又确凿的话，那顾泽他？”

    顾改之知道，现在怎么训话都是多余的，他也不知道孙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可是他没有力气骂人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下孙子。虽然国家已经没有死刑了，但是一旦坐牢了，孙子就毁了，而且就目前这些案件看来，孙子就是坐牢了，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出来的。

    “如果走法律的途径不行，就把他送走。”顾改之道。

    “怎么送走，现在可是保释出来的，如果顾泽在我们保释期间送走的话，我们……”顾德森想说，我们都被连累了，可这句话到底也说不出来。

    顾改之哼了声：“我会愚蠢到在保释期间把人送走吗？”

    “那你的意思是？”顾德森问。

    “人交给警察之后再送走。”顾改之道，“当然，这是最下下策，一旦他被送走之后，以后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顾泽，你呢，你是怎么想的？后悔不后悔，或者怎么变成这样的话，我也不说了，你变成这样，说到底作为你的长辈我们也有责任。”

    顾泽道：“听爷爷的安排。可是爷爷……我……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有个屁用？”顾改之忍不住还是骂了，“事情发生这么多年了，由着你逍遥这么多年了，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你如果不甘心，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他们甘心吗？”

    顾泽被骂的抬不起头，可是他依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