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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我疼  (第2/4页)
帐子发呆。    白术身上很热,一只手压着她的手臂,guntang的呼吸全部洒在她肩窝。    今日折腾那么久,高热是难免的,睡前嘉贞送的药她看过,是专门退高热的。    镂身很疼。白术闭着眼睛哑着嗓子在她颈侧清浅地说道。    月初微微偏首:你还有家人吗?    白术抿唇不语,长臂圈过她的腰,睁开了那双黑沉沉的双眸无声地看着她。    世子说,你是背上那只孔雀。    月初侧身和他面对面躺着,低嘲道:被剪了翅膀飞不起来,只能栖在烂木枝上。    白术喉结轻轻滚了一下,认真地反驳:孔雀本也就飞不起来。    月初失笑:是我没常识。    白术将头凑近了些:那不是根烂木枝,是玉兰。    怎么?有什么不同?    白术眼神昏暗,唇有些干的起皮,下意识地轻轻舔了一下唇瓣:奴才以前听过一句话,前朝的一首野诗道是,荒叶枝头寂寞开,冰肌玉骨绝尘埃。    楼前晓见清芳色,枕上香魂入梦来。月初接了下半句,这诗她是听过的,碍于天生好记性,看过便记住了,你想说,你是开在荒枝上的那只冰肌玉骨的香魂盏?    不是。    白术背后很疼,脑子也很昏很乱,但根本睡不着,只想听她的声音。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胸中这点墨在她面前实在上不了台面,可偏偏还是要说些酸腐的词句,想要引着她继续说下去    主人,我还是很疼。    白术用力抱紧她腰肢,有些痛苦地闭着眼,身体无意识地痉挛颤抖。    月初看着他刀削斧凿的轮廓,还有白皙的脸颊上攀附的红晕,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你去取根银针。    她攘了攘他的肩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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