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太入迷,以至于原彻回望过来,我还傻站着。他对我浅笑一下,那就是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原彻会笑?原彻会对我笑?我震惊了,应激反应上线,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冲他假笑。
我和原彻一前一后去往集合点,我到的时候只有女班喊了我:“多了个人头。”
她往后又看见了原彻:“原彻也来了呀!”
大家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就差夹道欢迎。原彻对每一个人报以微笑,并叫出了他们的名字。
我,秦思故,不配拥有姓名。
我在男同胞群体里坐下,大家专注吃鸡,跳伞间隙同仇敌忾地盯着原彻。
我发现他们收起了自己的孔雀尾巴,于是问:“你们的墨镜呢?”
左手边的体委说:“之前以为是校服封印了颜值。”
右手边的劳委说:“收拾收拾也能够着帅气线。”
后面的男班说:“结果发现校服是在保护我等脸蛋平民。”
我明白了,都是校服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