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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了点头：“嗯。”

    “那就回去。”

    顾成恒带着他, 直接下楼。

    “连清还在包厢里呢！”颜向晨借着这个由头, 开始挣扎。

    在外人面前，顾成恒还是会给足他面子的。虽然知道必死无疑，可还是想多逃避一会儿……

    “助理会跟他说。”

    不过多给了一段饭的时间, 颜向晨这智障宝宝就又闹腾出事情来了，顾城恒怎么可能还给他继续搞事的机会？

    颜向晨就这样，被顾城恒拉着上了车，押送回家。

    明明是一栋豪华的别墅，在颜向晨的眼里却成了最恐怖的牢笼。

    二楼书房门内，顾城恒端坐在书桌前，静静地看着颜向晨。

    他面沉如水，一语不发，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颜向晨心如擂鼓，低着头站在那里。他紧张地掰着手指，大气都不敢喘。

    “系统统，他怎么一直不说话？”

    【根据我多年经验，应该是在憋大招。稳住，别慌，我刚下载了圣经，我正在衷心为你祈祷。】

    “那真是谢谢你了啊。”

    等了好半响，顾城恒始终没有发话。

    等死的颜向晨实在是受不了了，慢慢地抬起头，怯怯地望向顾城恒。

    “恒哥，我又做出什么了吗？”

    “你详细跟我阐释一样，镜面上那个丑不拉几的人头，是如何从艺术的角度上展现我的灵魂的？”

    颜向晨：“……”

    为了保住小命，颜向晨只能紧抱沙雕人设不撒手。

    他脑子飞速转动，努力组织说辞。

    “恒哥你的灵魂跟你的脸长得一模一样，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我全画齐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