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愿_生机(奴化 重病 自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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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机(奴化 重病 自卑) (第2/6页)

里徙的脸,便连连摆手道:“殿下饶命,这我可不敢治。”

    李镛皱眉斥责道:“医者仁心,下人奴才的命就不值得一救吗?”

    大夫急忙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此人便是那宁国的质子,微臣未经传召,不敢为他医治。”

    李镛听了大夫的话,脸上浮现出些微的迟疑与惊讶,低头看了昏迷中发出痛苦低吟的百里徙,复又决然道:“你尽管治,有什么后果我来当着!”

    大夫被逼的不行,跪下俯身道:“殿下是皇室血脉,到时候问起责来,还是要追到微臣身上,微臣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殿下饶微臣一命吧!”

    李镛负着手急地跺了一脚,“人命关天,你就开个药方出来,要什么药我自己去抓,绝不透露今日之事。”

    大夫犹疑再三,叹了口气,想来都是命数,把仓库的门关好,双指搭在百里徙的手腕上。百里徙的手腕早已被铁镣磨的血rou模糊,新伤叠着旧伤,看起来极为凄惨。李镛看着百里徙身上露出的伤口,紧皱眉头。

    百里徙被药液入口的苦涩激醒,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自己第一次被像个人一样对待。

    他被朔月从那个困住他十几年的地牢里带出去。那时候他充满了恐惧,他对地牢意外的世界没有一点点了解。

    他不敢开口问,在他的经验里,多余的话语与动作都会招惹来皮rou之苦,尽管这些年来受刑已是家常便饭,百里徙依然本能的让自己少受些责打。

    夜风的凛冽中,他甚至开始怀念起那间地牢来。不被捆绑拘束或是悬吊的时候,他总是坐在墙角里,冰冷的石砖地也被身体磨的比其他地方光滑一些,覆着一层经年不褪的暗红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被平放下来,身边好像有很多人,发出他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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