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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留德，别给我整成小sao货就成。”

    郑德民脸上讪讪的，过了半晌才说：“这事是我对不住你……”

    说完依旧把那个卡推近了些，对张天佑说：“我真没想到会这样，还让你跟家里闹翻了，说句掏心窝的话，我也只能给你钱了，这钱你就收下吧，你都三十的人了，以后结婚不结婚的有这个钱，我也能放心。”

    张天佑没吭声，当初他爸举刀要砍他的时候，问他是不是真的，他妈在旁边拉着老爷子直哭，让他啥都别说了，可他还是咬着牙说了他跟郑德民那事是真的。

    这个时候提起那个来就跟说个笑话似的。

    张天佑忽然就难过起来。

    不是因为他跟郑德民完了，而是觉着对不起他妈，他上次回去的时候，他妈的头发都快全白了。

    张天佑也就没再推拒，郑德民说的也对，他不能什么都没有了，当下也就把那卡收了起来。

    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郑德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问了一句：“你晚上去哪，还有你的东西呢？”

    张天佑这才想起来要收拾东西，就进了卧室收衣服。

    郑德民也跟进去帮忙，只是张天佑不大愿意的样子，郑德民才找了两件就被张天佑给桑巴出去了。

    郑德民就站在卧室的门口，安静的看着。

    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床上摆着的两个枕头，郑德民看着看着就觉着一阵阵的发酸，俩人虽没什么可聊的，可他偶尔睡不着的时候，还是希望能有个人陪着自己。

    张天佑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在了门口。

    门也是敞着的。

    郑德民呆了半天才想起该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