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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溺亡在腹 二  (第1/10页)
    
蝴蝶溺亡在腹 二
    杜拉斯在里面写,在酗酒之前,我就有了这样一副酗酒的面孔。    残忍者一般无二。在她亲手扼死生命之前,她面上就已经出现杀人者的神情。    而情人,两个字,舒展舌尖又勾起,柔软的器官尖端擦过上牙膛,短暂的发音。一个浮动着暧昧,冷酷和深情的词。但加上前任两个字,一切的意境都烟消云散,显出一种不可捉摸的乏味。我的前任情人给我写信,犹太人,黑头发,棕色眼睛,最近开始研究藏地佛学。他去过布达拉宫两次,在信里夹了三张照片,一张是被风烈烈吹起的彩色经幡,一张是悬挂在晒佛台的大幅佛像挂毯,一张是鎏金的屋檐和铜饰。    信里写,佛教有个概念叫“我执”,小乘佛法认为这是一切苦难的根源。我执为根,生诸烦恼,若不执我,无烦恼故。信的最后写:祝你快乐。    我借着头顶一闪一灭的灯光看完这封信,叹了一口气,用打火机烧掉了它。    远处传来一声隐约的炮响,听着像RPG,爆炸之后,我头上的电灯宣告寿终正寝,青黑色的房间猛然暗下来。我随手把燃烧的信封扔到旁边,费力地解开肩膀上的绷带,缝合伤口的针脚非常——整齐,每一条线都严格遵循相同的距离,精准得有如机械产品。但伤口还没有长好,虽然早已止血,但远不到拆线的时候。    江明让我养伤,我老老实实在这个房间里呆了有三天,一步没有外出,实在养不动了。    唯一的一件衣服是那件真丝旗袍,定制的时候为了改尺寸往苏州跑了四五次,最后一次拿到成品——要不是这件旗袍让我来了中国,我可能早就在美国被狙击手一枪解决。因而,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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