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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如此地喜你、爱你啊。”    ……    “阿拾,你又给我送酒来了。”    新制花酿似欲留秋长住,尚保存盛秋的甘醇。茴月浅嗅酒香,迷醉又不舍地释手:“你专拣着我不能饮酒的时候害我,我这舌头呀,都要教你给养刁了。”    她旧年嫁了伽罗族的小伙。缘分说来也妙,她早年跟着焚邪跑,他便似捞水中月的痴人循着她的影子追,俨然甩不脱的粘谷子,夙愿得偿后当她是掌心rou一般宠着。这个开春就要做娘的女子养得珠圆玉润,眉宇神态还溢着少女的娇憨,想来过得舒心和乐。    谢拾:“是人太贪杯,却反过来怪酒味太美,这可不占道理。往后一大一小轮番疼阿姊,哪轮得上我来惯坏你的舌头。”    “唉,说不过你。以前那个好说话的阿拾哪里去了?”茴月戏言两句,又柔声道,“也挺好的,有些热乎气儿。”    谢拾道:“我这块冷冰冰的石头,哪来的热乎气。”    “石头被人捏久了,也能焐热的。”    她俩肩挨肩坐在小院里,前头不时蹿过嬉闹的小童。今岁晚稻长得顶好,偶有满载而归的族人行经院前小径,夕阳斜照,宛若淌着金沙的涓流。    “明日便是新王受命,我还记着焚术小时候要我给他讲故事的模样……”茴月伤感道,“十几年就这样过去,算起来,焚邪也走了快十二年了。”    “阿姊还记挂着他?”    为查明真相,谢拾佯作无心向茴月问起焚邪的性情、喜好,茴月心细如发,多半也揪出了草蛇灰线。如今提及,她不免愧怍。    茴月坦然道:“一个梦做上十几年,梦醒之后总要牵挂的。”    她把渐松的木簪往里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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