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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在技术上为比尔提供支援。

    至于警察？

    因为他们搜集情报的方法明显不在法律允许的范围里，他们不约而同地忽略了报警这一途径。

    拉法埃莱和菲尼克斯走出房间，站在莱弗利&斯坦利的寝室客厅里。拉法埃莱叹了口气，道：“看出什么了？”

    菲尼克他看向拉法埃莱。

    拉法埃莱伸手捏了捏菲尼克斯的下颌，轻声道：“只是一种直觉。”

    菲尼克斯抿了抿嘴唇，低声道：“比尔·莱弗利的身上，那根刻着珍妮·莱弗利名字的命运线，已经断开了。”

    菲尼克斯本以为自己的天赋已经消失了，但在刚才，在比尔·莱弗利痛苦无比的时候，他却看到了围绕着他交织出来的命运线。

    人类具备社会性，他们的命运因为血缘与交往关系缔结成了不亚于互联网的复杂网络。一根命运线上延伸出无数的枝桠，有些轻薄脆弱，那象征着命运线主人的关系脆弱不堪，随时有可能断绝。有些却无比坚韧，而那些往往是由血缘延伸出来的。

    那是比尔·莱弗利身上唯一一根显示着亲缘橙色的枝桠，那是珍妮·莱弗利的命运线。

    相连的命运线断开，要么是主人们选择永远地决裂，要么是……另一根命运线的主人已经死亡。

    毫无疑问，珍妮·莱弗利是后者。

    这是拉法埃莱没有再暴露出一项能力，带着这些人瞬移到那个信号传输地的原因。

    菲尼克斯是看到了，而拉法埃莱看到菲尼克斯的表情，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