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场 (第3/5页)

叫声，像是在用生命发出微弱的光芒。

    有些人比神宠早到，神情麻木、冷漠、不忍、恶心、厌烦、平静，各种各样的表情，神宠环顾了一圈，仔细地看了每一个人的表情，然后又回到那只惨叫着的燕子，怔怔地看着，直到它不再发出光芒，也不再啼叫，更是不再挣扎，才挂起没心没肺的笑，说一句：“还挺有意思的嘛。”

    “你把他捡起来看看。”神宠自然的指使身边的那个男人。

    他也很听话，默不作声地上前捧起，呈到神宠眼前，死亡的燕子失去生气，僵在男人手心，不像是有什么线索的地方。

    神宠觉得好难看，伸手想把它拎起来丢掉。

    “我来。”他终于说话了。

    避开神宠的指尖，往黑暗里一扔，那只曾经发着光的燕子就没了存在过的痕迹。

    “大家快天上有头门！”

    神宠抬头，果然，头顶上嵌着一条裂缝，燕子既然已经消失，光芒就不应该在有，现在的光芒是从这条裂缝里发出的。

    可是要怎么开呢。

    神宠站累了，蹲在地上思考。

    “可以坐我身上吗？”

    男人四肢趴地，扮做四角凳。

    “那好吧。”神宠不跟他客气，果然还是坐着舒服。

    周围的人对于二人的相处模式有些惊奇，不过之前看到的奇怪事也不少，因此没关注太久，只想二人可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