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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突然问道，“你知道霍华德回国了吗？”

    “他刚刚告诉我了。”史蒂夫疑惑地回道，他完全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那你都知道了？”

    “什么？”

    “就比如说，霍华德其实早就已经怀疑对方是九头蛇的卧底，但是仍然把对方留在神盾局这件事。”

    史蒂夫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说，这其实是早有预谋的。”

    “所以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选择继续查下去了。”

    “你真的不会查下去吗？”史蒂夫低沉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选择一查到底。”

    “因为你什么都查不到，这个身份就在今天，官方宣布死亡。”

    史蒂夫保持了沉默，然后继续说道，“但是这个人还活着。”

    “自然。”托尼看了一眼电脑上的信息说道，“对方不仅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

    他继续说道，“我当然不会继续去查一个注定什么都查不到的人，你完全可以改变一下策略。”

    “他是谁？”史蒂夫问道，“真是姓名。”

    “不知道，”看着电脑上出现的东西托尼兴奋地说道，“但是对方绝对和各国政府都有着秘密的商业往来。”

    “生物武器？”一想到这种可能史蒂夫皱了皱眉。

    “不，医疗。”

    “你不会不知道他是个巫师吧。”

    “你说了之后，我刚知道。”

    “哦，估计是我忘记和你说了，弗瑞也没有提醒过你？”

    “没有。”

    “好吧，那没事了。”托尼说完便想要挂断电话。

    两人结束通话之后，托尼打出了第二个电话。这一次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