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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离涣 尿道扩张 失禁潮吹 拳交强暴 (第11/11页)
尺寸、青筋虬结的性器仿佛凌迟的铁棍,谢阑几乎崩溃地哭泣呻吟着。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加凶狠深入,yinjing次次都撞击着脆弱不堪的宫口,鞭笞般的抽送每次都将他送上欲海的高潮。无休止的快感与逐渐弥漫上的钝痛交缠,直教人生不如死。 萧弈一个拧腰,性器粗暴地顶开rou壶小口,然而他并未释放,而是更加狠戾地在这yin荡的rou腔里寻求更多jianianyin强暴的快感。 呻吟已变成低低的惨叫,萧弈俯下身,听清了那破碎的话语:“太深了……要坏了……”捏起那尖巧的下巴迫使谢阑抬头,盯着他涣散的双眼:“坏了?本王让殿外那十几个侍卫进来将你轮jianian一遍,你这贱货便知道究竟有没有坏了。” 性器仿佛攻城的狼头巨锤,不断狠狠在敏感至极的宫胞内侵略,被这快感催逼到几乎死过去,谢阑崩溃哭泣着,那濡湿油亮的粗长yinjing在rou屄中抽出插进,被强制打开的尿口一股股地潮吹喷水,将萧弈的耻毛都被打湿透了。 被翻来覆去cao弄了不知多少个体式,萧弈终是在再一次重重捅入zigong后,马眼大张,积蓄已久的阳精尽数射出。 本是微凉的液体,谢阑却好似被烫伤般哆嗦起来。 释放后并未即刻拔出,从一桌yin器中挑拣出一只核桃大小的缅铃,萧弈方才抽出半硬的分身。 cao得嫩rou外翻的雌xue温顺地将那缅铃咽了进去,复又取了一只粗长的墨玉角先生捅入那还未合拢的rou道。缅铃被抵至最深处,将那黏浊的阳精尽数堵在了宫胞内。 扣下玉势底部的机关,体内的玉势根部登时伸出一截凸起,好似犬类交媾后的球结,卡在屄口处,将整个谢阑牝xue牢牢锁住。 泪水淌过鼻梁滴到桌上,洇出一小片氤氲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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