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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第3/4页)
。“你若想吃江南的糕点,直接告诉我就得了,我给你拉一车过来都行。” 贺云天哭笑不得:“那贺某就在此谢过了。” 如顾恣莲所说,这糕点着实没什么味道,不过是雕的好看些,吃起来寡淡如水,贺云天就着茶吃了两只就停下了,就顾恣莲还往嘴里不停地塞。 “话说回来,贺兄不曾与我提过你的师兄。”顾恣莲趁着喝茶的空闲说到。 贺云天知道顾恣莲早晚会了解有这么个人,也不做什么掩饰,“你也不曾问过我。” “他叫什么?” “怀瑜为何如此在意?” 顾恣莲笑道:“我见他在这逼仄的地方也能使轻功,风骨奇特,想必也不是个普通人。” “师兄名叫贺行舟。”贺云天见顾恣莲茶盏空了,顺带给他满上,“我师兄在外人看来是有些孤僻的,怀瑜若想与他结交,怕是有些困难。” 顾恣莲接过茶盏却没喝,他眼神窅窅,注视着贺云天的眼睛。 “他待你如何?” 贺云天迟疑了,顾恣莲这问题问得没头没尾,不过在顾恣莲的注视之下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很好。” “有多好?” “自然是亲人那般好。”贺云天梨涡微陷,神情柔和。 “……” 贺行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不该回头,不该与顾恣莲视线相交,哪怕刹那也是错的。他记得顾恣莲白日里的神色,笑容定格在脸上,眼神却是审视的冰冷。 贺行舟从榻上弹起,夺过摆在桌上的克乌,推门迎接一夜凉风。 “澄怀静虚,方可得道。”贺行舟念着庞隆派的心法,手中克乌鸣鸣作响。树上落花恰巧碰上剑刃便被削成了数片花瓣,雪似的在贺行舟脚下堆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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