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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之后，唇舌开始肆意游走。

    林嗣音身上酥酥麻麻，倒吸气：“……嗯。”

    他的触碰让自己身体变得柔软，快要化成了一滩水，她下意识地把头往后仰，有些触感更加清晰。

    “林嗣音。”

    “……嗯。”

    “林嗣音，睁眼。”

    睁开眼睛，他的脸庞靠得那么近，说话的热气扑在脸上，还有漱口水的味道。她觉得她快热到蒸发了。

    “后悔吗？”他眼睛死死地看着她。

    “……不。”她又合上眼睛。

    他动作停了，林嗣音迷惑。仿佛在大风刮起之前都有空气的静默，就在她张开眼睛看他的时候，两个人一对璞玉慢慢契合。

    神经紧绷，她抓住了床单，痛感缓缓传来，下意识脚趾卷起来。

    他只觉得她动作像伊丽莎白挠痒痒。

    “别抓床，抓紧我。”他声音低，藏着兴奋。

    放松之后，地面上床单飘动的影子有了频率，墙上的人影散乱纠缠，偶尔听见几声嘤咛。伊丽莎白终于挣脱出来，看着床上交叠的人影，似乎自己已经不能再挽留什么只能悲凄地喵喵一声。

    呜呜咽咽，有些声音和小猫的声音一样暧昧、温柔、撩人。

    他目光很沉，愈发不自抑。

    她眼角淌出来眼泪。在被送上云端的最高一刻，她知道，没有什么是不真实的。

    这个男人，是真实的。

    汗珠慢慢聚集，顺着姿势，慢慢流下来让人心痒，她打湿的长发纠缠住彼此，似乎要穿过胸膛。

    ……

    夜已经深了。

    灯也被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