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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广柑(h) (第2/4页)
脆的厚雪。
还好,他热。
guntang到灼人,并用这样的眼神征询她。
杜蘅不可能读不懂,捧住他的脸,不多话,挺起胸脯。雪光一样的白点缀两处山花的艳,靠近男人唇角。
陈顺顿了两秒,挨近,粗糙舌面自下往上,把她的花蕊舔湿,rou粒被舌面徐徐向上推。rou贴着rou,情欲消磨情欲,等舌面掠过,粉嫩的花蕊受惊了。
男人的唇立即把它裹住,放可怜的rou粒在嘴里尽情安抚。
干燥唇瓣贴紧乳rou,蠕动到痒人。一只手在捏暂时没疼上的那处拨着哄,哄着拨,吃得啧啧有声,吃得眼里噼里啪啦打火星。
杜蘅不自觉并起双脚,交迭着落下,朝男人腿间鼓大硬处踩下去。
硬成这样,jiba没少受罪。
她施力,向下踩他的坚挺,感受到的是铁一样的硬度。
非但没踩软,反而踩出低低的笑声。
包容且正直。
她觉得有必要刺他一下。
“陈指的jiba呢,湿了吗?”
话毕,落脚更重,给的是苦头。
但他没怨言,反而要她小心脚底的伤。
说完将奶尖深吸了一口,酥麻钻进脑子。她轻嗯着伸手,手指一来一回,抚摸他浓郁的眉毛。
男人的闷嗯像回答。手掌由乳缘往下,摸过腰线,来到小腹,最长的那根手指往闭拢的腿缝探。
“湿了。”
像在说她又像说自个,眼里升起温爱的光。
回屋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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