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羲之整个人几乎陷进沙发里,手抓着沙发靠背试图起身,但是起不来。
隔了近一个小时,才抓着席宴的胳膊站了起来,“你按得我的腰都快废了,明天进组拍戏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第二天,林羲之是被席宴的新闹铃硬生生吓醒的。
听清那是什么声音,林羲之伸手用被子蒙着头,哑着嗓子喊道:“席宴,快把你的闹钟关掉!”
席宴关了闹铃,打开音乐软件播放音频。
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林羲之,“……”
席宴抓着林羲之的头发,亲了下他的脸颊,“这是你昨晚在我面前演戏的惩罚。”
林羲之真诚道:“我没有演,我昨晚真的差点就哭了。”
席宴:“你当时为什么告诉我那是在演戏?”
林羲之理直气壮,“我害羞。”
席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以后我们每次做的时候,我都以这个音量和频率为标准,要是错了,就是你演我。”
林羲之:“谁规定一个人每次爽的时候都要叫的一样?”
席宴:“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演我?”
林羲之气结,“我昨晚真的就骗了你一次,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了。我以后只说实话行不行?你对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