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花枝作酒筹_壹 鬓头春(十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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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鬓头春(十二) (第4/9页)

沉默,方才在外边不能多跟你解释,现在倒可直说了。紧接着人偏头斜视一眼牢门,两名士兵便绕过他们径直走去守在牢门边。

    见梅沉酒仍锁着眉头,宁泽伸手拍上她的肩膀道:你无需多虑。牢内的看守皆受命于煓字令,见到你自然要行礼。

    梅沉酒闻言抬头朝他干笑,...恐怕除了牢内的看守,营里也还有不少罢。这句话并不是询问,而是肯定了。亏她晨间如此紧张自己在营内驾马会遭人非议,其实不过是宁泽特意安排的人手同她闹得玩笑。

    我来邢州几年,他们就同我一样几年不曾见到你。你才是煓字令的正主,想要知道自己效忠的人如今姓甚名谁长什么样,不算过分吧?宁泽只字不提先前的事,梅沉酒却将其中的揶揄辨得一清二楚。

    那我应当感谢你让我好好威风了一阵么?梅沉酒眯了眯眼,显然不是十分痛快。

    行行行。下次不会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让九公子提心吊胆。宁泽面露无奈,边向前走边跟人谈道:我此前和你说此事棘手在人而不在事,你应该还记得吧?我这么说,并非无凭无据。因为这牢里所关的涉案之人,只有那客舍掌柜。其余的则都在城内的地牢,不在此间。

    ...这是何意?若真想尽快消解与北梁的矛盾,人手安置在此地才是最上选。关城虽下属邢州,可尚是南邑的内部县城,此事又非寻常滋事,如何能直接将人纳入国内问审?梅沉酒两侧皆是空置的牢房,她却似浑不在意,连好奇的张望也没有。

    你也说此事涉及两国,但又偏要在南邑把它作了结。除了有所勾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解释。宁泽默了一瞬又道:我常年在边境,朝内的事也一知半解,恐怕帮不了你太多。

    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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