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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个这么年轻的男人。

    “是，记住了，成睿渊。”

    听到季空的回答，成睿渊转身向楼上走去，然后拿着一套新的家居服走下来，递给季空。季空接过来，很明白这是要他去洗澡做准备，也没多说什么，反正自己一直以来不都是靠着这具身体过来的吗？嘴角自嘲的笑容落入成睿渊的眼里。

    在浴室里，季空很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身上还有Albert折磨他的时候留下来的淤青，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成睿渊比较没胃口然后今晚就这么放过自己？季空看着镜子里的人，为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好笑。

    洗完澡，季空穿着过大的衣服走出来，胸口露出一大片的春光，皮肤被水汽蒸得微微发红，他想这样子的自己看起来应该也还是很诱人的吧？

    结果成睿渊只是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手边的被子说：“今天你先睡沙发，明天我会让人送来新的家具和生活用品。”然背后目不斜视地关了灯就上楼去了。

    留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季空，傻傻地站在沙发面前，看着那床被子发呆。他······他不是想要上自己才把自己带回来的吗？季空摇摇头，可能是因为今天太晚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他可能提不起兴趣。虽然这样想着，季空还是心满意足地抱着被子躺在了沙发上。这是他好久好久都没有享受过的夜晚了，没有施暴，没有虐待，可以这样安稳地裹在被窝里，嘴角也渐渐向上扬了起来。成睿渊站在楼上，看着笑得一脸单纯幸福的人，也不自觉的笑了开来。

    他第一次见季空其实是在很早以前了。那时候他在自己办公室里正无聊着，看着窗外阴郁的天空和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