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您的。”
刘老连连点头:“哎!哎!沈医生,我信你。不瞒你说,我这几个月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生,我这颗心一直悬着,直到见了你我才能把它放回肚子里。不管你是成功也好失败也好,我这条老命托付给你,我就安心。”
沈复生低头笑了笑,有一丝被夸奖的羞赧。
老人又有些不放心,叮嘱道:“这话你跟我说说就算了,就别在外头说了,尤其是我那儿子儿媳跟前,省得他们又——唉。”
“我知道,我当然不跟别人说。”
这一刻他不像个掌握生死的医生,只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后辈。
之前在这里住院的时候刘老就跟他聊过,沈复生对慈详的长辈一类的人物有种不自觉的亲近,他自己大概都没有察觉。
刘老叹道:“真是乖孩子……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培养的,把你养得这么优秀,摊上你这么个孩子他们真是省心了。”
沈复生低着头,手指在衣角上绕了两圈,只是笑了笑。
“我那个儿子儿媳,其实也挺好的。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们已经做得很好了。就是这人哪一老一病,就太折磨人了。花了不少钱不说,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像一滩没用的rou躺在床上,穿着尿不湿,尿了拉了都要孩子们来收拾……别说他们受不了,我自己也受不了这样活法。”
刘老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沈复生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