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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不再去看楚凌一眼，他怕他会忍不住求他留下来，即使他们从小并不亲近，可是楚凌给他的，远远比他给楚凌的，多得多。

    “楚凌谢皇上恩典。”楚凌对着楚黎行了一礼，转身朝殿外走去。

    楚黎站在殿中，痛哭流涕，他这一生，也只能给楚凌这么多了。

    楚凌走到太皇太后宫殿门口，推开门走进去，这里已不复他儿时那般光景，遍地落叶，冷风萋萋。

    楚凌走到太皇太后床前，毕恭毕敬的朝床上的老妇人行礼，“皇祖母，凌儿今日是来向皇祖母辞行的！从今往后，南姜国将再无楚凌，想来凌儿也再无机会来看您，万望您今后多保重。凌儿告辞！”

    太皇太后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嘴里说不出一句话，事到如今，她如何不明白，当今皇上留她活着是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她是楚凌在这宫里唯一算得上亲人的人，只要楚凌在，她就能活着。

    可是现在，楚凌要走了，想必皇上也答应了，那……她还能活多久，虽然如今的日子也是生不如死，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太皇太后的眼角留下一滴泪，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凌决然的转身离开，脚步也未曾停顿一次。她颤抖着嘴角看着帐顶，眼里一片灰暗，久久挥散不开。

    楚凌回到凌王府，在府上呆了三天，这三天里，他将他所学的所有兵法，都交给了楚傅。

    楚傅是楚凌的十九弟，今年刚过二十岁，他十四岁时跟在楚凌身边，所有的本事和能力都是由楚凌一手教导。

    楚傅接过那半枚虎符，和那些楚凌记下如何作战的兵书，眼里的难过一如楚黎。

    “我对你并没有太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