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短篇_医生与狗(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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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与狗(上) (第2/10页)

我的疑惑浑然不知一般,自顾自说了下去——

    -

    【一】

    我叫陆家茗。今年五十五岁。

    我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生前在滇缅边界的傩村开一家黑诊所。而我,直到二十三岁从昆明的医学院毕业回到傩村才被他告知有这么回事——我的家庭,压根就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医学世家”。同一年,我爸没了。

    我在惶恐中继承了那间诊所——直通金三角地区最大的地下人口贩卖基地“集市”的中转据点之一、我爸毕生经营的“事业”。

    我爸怎么死的,不知道。只记得他有回出差前突然嘱托我,如果这次他没能回来,那么千万别去找他、也不要想着替他复仇,不然我会和我妈一个下场。

    “什么下场?我妈不是病死的吗?”我三岁我妈就走了,那时候我爸和我说她死于急病。我没能等来我爸的回答。甚至来不及想通他的警告意义何在,紧接着的就是他三月有余的人间蒸发;我听了他的话没去找他,更不敢报警,不然整座诊所都被一锅端、到时候我爸照样脱不了干系……

    最纠结的那几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过去的,茶饭不思、蓬头垢面。直到某天清晨我收了个包裹。四成旧的帆布包,装着四分之一颗心脏。用诊所地下室的仪器鉴定了,是我爸的。

    快件盒子上订了张纸条,写的是缅甸语,“不想死得和你父母一样惨,就给我听话一点。让你做的事,你照做就够了。”

    ……

    爸妈完整的尸骨,我没能见着。这一切不了了之。

    他们的衣冠冢里只埋了件白大褂,我爸生前经常穿的那件,现在也该让土壤降解差不多了。

    挺可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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