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短篇_医生与狗(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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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与狗(上) (第3/10页)

时候的我就像完全忘了一样——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和我爸一样的白衣天使,救死扶伤”。不过后来的我的确成为了和我爸一样的人,一个铤而走险把柳叶刀用成了凶器的魔鬼。

    某种意义上,愿望也实现了一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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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行,我从二十三岁,做到二十八岁。

    那封威胁信所说的“我的工作”,就是给人治病,垂死的病人优先……听着很棒吧?真要是这样倒好了。

    一开始当然是普通的治病,但疗程中途会偷偷给少数病人的药掉包,把抗生素和vc片换成裹上糖衣的慢性毒,一开始只是一两片,到后面会逐渐加大剂量,把病人药到快不行了就安排病人住院,那些病人无一不是嘴上封着胶布、打着剧毒的点滴安静而痛苦地死去,对家属宣称是病人机能衰弱自然死亡,没有人会追究什么。而遗体则会匿名被运往“集市”,“集市”的下一站又会是哪儿……大概是大洋彼岸某个地下实验室?谁知道呢。

    当然,为了不露馅,我便将眼光放得长远些。因而大部分的村民接受到的还是寻常治疗。毕竟那是个地界很偏的村子、说出去几乎没人知道;村民教育尚未开化、好听是“淳朴”难听是“傻”,医疗水平在整个滇西也是垫底,我爸开的诊所在当地村民眼里就是活脱脱一座菩萨庙。不论事实如何,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骗取他们的信任,下手也会更加容易。

    五年,数不清次数的“生意”,足够把一个针管都拿不稳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怪物——亲手给人注射87.5%浓度的氯化钾溶液、完成之后看人抽搐吐沫直到死去、眼睛都不会眨一下,那种怪物。

    一开始的懦弱、服从、被动,最后都在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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